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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修炼的艰辛 真信大法
想写体会,没动笔,眼泪就刷刷的流下来,发自内心的痛哭。为什么?艰难呀,对我来讲真的很难,很难。
因为九九年“七•二零”前,邪党还没有公开迫害大法,我就开始过思想业力的关。我曾经参加过法会,有幸和师父合影,之后起了欢喜心、显示心,被乱鬼钻了空子,直接在我脑子里打些恶毒的语言,让我思想对师父、对大法犯罪,使我不敢看师父法像、不敢想师父名字,连师父两个字都不敢读。
我失控了,突如其来的关难是看不见的迫害。我迷茫了,曾二十多天彻夜未眠,睁眼闭眼都是恶毒的语言,表面若无其事,实际内心痛苦极了。我曾跪在师父法像前流着泪:“师父呀,把我销毁吧,我只有掏出一颗心是干净的,再也没有干净的了。”我思想被搞乱了,没有了理智,整个思路没了。我就凭着信师信法的一丝正念,三样事从没断过,思想再坏,我也学法,读不进去,我也读,发正念不纯,我也发,讲真相更不用说,背一包就走,见人就讲真相,邪恶想摧垮我的意志,消减我的正念,那休想得逞。
二零零零年,我娘家亲人被恶人活活打死,乱鬼更猖狂,直接在我脑里打进恶毒的语言,我告诉它:死乱鬼,死去吧(那时不知有黑手),我就是去天安门打条幅。也许这是属于正的一念吧,师父一下把它们都清理了,以后再没出现过。
我为去天安门做了充份的准备,横幅、钱、衣服都齐了,结果临去前三天让一个“转化”的人举报了,被抄了家。恶人以被抄出大法资料为由劳教我。我看不到法,思想又不清晰,正念又不足,就知大法好,大法没有罪,再痛苦也不能站在邪恶一边。我被上大挂、被灌食,也动摇不了我真信,永远都相信师父,相信法。零三年回家了。
二、在马三家教养院被绑死人床 坚定正念
零五年因发真相又被关进马三家教养院。我知道自己太执着不好思想,把它看重了,被邪恶钻了空子,恶警把我关在三角库里强行铐在铁椅子上,站不起来,躺不下,整天放恶毒的录音。我就问我自己能不能理智起来?正念强起来?自己回答:能。我就背法,声音比录音机都大,师父加持我,我听到了大法轮在头顶上呼呼的转,我正念更强了。
有一次我们反迫害不给他们干奴工活,邪恶气急败坏的一个个所谓的过关。用铁铐子往大法弟子脸上抽,用皮带抽,用晒衣架抽,用大皮鞋踹,强行将老年大法弟子上衣揪起露出肚皮直接趴在水泥地上再用脚踹,脸都打走形了,二十四小时吊起不让睡觉,直到答应干活为止。
有一个男恶警最能打人,他揪着我的头发,左右开弓打我的脸,大皮鞋踹在我身上,我觉得嘴角都流血了,当他再次抡起胳膊时,我不惊不怕,心里想:李洪志师父救我。与此同时,他抡起的胳膊还没放下,就转身走了。
经过大约一个星期的迫害,天天都能听到学员被打的声音和撕心裂肺的哭声,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,两个邪恶头子让我跟他俩走。我当时心里确实有点怕。进到一个屋里,借着月光(当时是晚上)我看没有刑具,我心里不怕了,邪恶让我靠墙站着,我低着头,忽然脑海里想到师父的话“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”。我抬头看着他俩,其中一个给我一个大耳光,我嘴角流血了,但心里很平静,反复就是那一念“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”。
邪恶头子突然说:走吧走吧。然后就把我送给一名警察说:“冲墙站一宿,不准睡觉。”等邪恶头子走后,那个警察说:“不用站着,可以随便。”我心里千谢师父万谢师父,并和那个警察唠起家常,讲了很多真相。
天亮后,来了二十多个打手,几乎都打过大法弟子,其中一个说:“你叫×××?不吃饭,想死找个地方。”突然一脚把我从床上踹到地上(因我双手铐在铁床上)几乎他踹我同时,我发出强大有力的一念:我就修。我表面微微一笑,另一个恶警用水杯狠狠打我的脸说:“你还敢诬蔑共产党。你说你为什么这样?”我猛然一想:对呀,让我讲真相。我说:“我车祸终身残疾,学大法好了,说真话,行善,能容忍,没有罪。”他们突然间转身都走了,当时觉得奇怪,回来后学法领悟到:师父说如果他们走晚了,邪恶因素就解体了,邪恶害怕,利用人多虚张声势。
最后,邪恶头子来说:“就剩你一个人了,要么跟我走,进严管队,要么跟队长干活,给你四十分钟考虑。”我虽然有很多不好的思想,暂时分不清,可我又一个强大的正念:师父、大法都没有罪。我默默下决心:一个生命能为大法付出,这个生命太幸运了,不就是打吗?打吧。死就死吧。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很坦然,做好了被毒打的准备。邪恶头子说:“时间到了。跟谁走?”我说:“跟你走。”他害怕了,叫来两个警察把我关进了严管队。恶警把我挂在铁床上,全走了。我愣了,怎么谁也没动我?我就想:师尊啊,师尊,您太慈悲了,我那么些对您不敬的恶念(那不是我),您还保护我。我放声嚎啕大哭。恶警进来了,我说:没事,几天没吃饭,饿的。恶警又走了。我想我一定要做好。
邪恶利用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,把我铐在死人床上,嘴里打着开口器灌食,一小盆玉米糊上午灌四小时,下午灌四小时,开口器打小点灌一小口,看你咽下,就把开口器放大,反复折磨。因为是冬天,最后那糊糊就成凉水了。邪恶头子进来就使劲拧开口器(因达到最大,咽腔就堵死了,人可以窒息)。
邪恶头子每次进来总是偷偷摸摸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再来,到床前使坏,我一看是他,就有点害怕。他表面伪善,我就使劲喊正法口诀。因嘴里有开口器只能听声,但是他还是害怕了,不怎么敢来。他改用很粗的绳子绑我,固定在死人床上,头顶上放恶毒的录音机,妄想摧毁我。我躺在死人床上,流着泪想:师父呀,那些不好的思想我一定能修去。
中午恶警睡觉,我就脱下手铐,用录音机把录音带隔一段洗一段,听门一响,快速上床,戴上手铐,装没事。本想把录音机摔了,正念当时不强,没敢,心想能做到哪,就做到哪吧。恶警把窗用纸糊住,露个小缝往里看。邪恶头子气坏了,双手使劲弯我的手腕说:“你发功啊,用功能呀,叫师父救你呀。”我默默请求师父:不要叫众生对大法犯罪,弟子没有罪。他使劲全身力气,我也不疼,他还使劲打开口器,把我的牙齿掰掉了,那也一点不痛。长长的牙根我悄悄揣起来,被四个恶警翻走了。我一直流泪:我最慈悲的师父为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,我从晚上吊到早上也没感觉到苦过,全是师尊帮助弟子承担的,我怎么能不修好呢?我一定能修好。
三、修出纯净的正念
回家后,三个月没出门,静静学法,生死金钱都可以放,差哪呢? 一思一念不纯了,就是不真诚,真诚就不会动恶念,就在一思一念上下功夫,就这样正念足了,师父就给我消去很多思想业力,头脑清醒了,也理智了,也能学进去法了,心也干净了,也能开怀大笑了。
九年了,我真没想到思想能纯净下来,终于走回来了,感谢师父,也要谢谢帮助我的同修,对自己走向返本归真的路更有信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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